杀冷AU

塞谬尔/马特!!!看清楚cp!!!


那是只红色的恶魔,头上两只恶魔小角正在接受着死亡的呼唤,隐藏起来的翅膀正兴奋的挥舞着。恶魔隐藏在黑暗中,手上是多功能的billy棍,长达十米的钢丝吊起了警惕着的毒蛇,但翱翔于天空的老鹰总有办法把他们抓起再从高空扔下。

恶魔偷偷带走了死神的镰刀,收割灵魂就好似死神本人一样易如反掌。恶魔用翅膀将光线遮挡,目标就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,无路可逃。

恶魔从黑暗中迈出,贪婪的眼神像是要将面前的目标撕吞下肚。

警察赶来时,看见的是跪在地上,轻吻上帝的脚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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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tt穿了件深灰色的大风衣,他用一根洗得发白了的腰带在腰间扎了个蝴蝶结。在衣摆的摆动间鲜有红色从阴影中露出。他走的很快,却从没有撞到过什么人,暗红色的墨镜后那双眼睛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下的深渊一般深邃。纽约的人们来来往往,总是急匆匆的,又有谁能注意到那副眼镜上的污点呢?

Matt回到自己的公寓,像往常一样冲前台的老爷爷礼貌的问了声好,就踩着自己的小皮靴伴着噔噔的声音上楼了。

不出所料,那个男孩子又坐在楼梯旁,面色低沉的在那里摆弄几块一号电池,和往常一样。

“午安,先生。”男孩子听到Matt上楼的声音,抬起头冲Matt笑着打招呼。阳光照在男孩子的脸上,Matt清楚地看见了他脸上的淤青。

“午安,Samuel,你的母亲又对你家暴了吗?”Matt踏上最后一个台阶,弯下腰问着Samuel“我那里有些药,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。”

“谢谢先生。”Samuel向后缩了缩,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东西,这次Matt才看清,那是一把洛洛克20。男孩拿着他的组件来回对比着,却始终不知如何把它拼好。Samuel看上去很焦急。也许这是他母亲的枪。Matt这样想。

Matt伸出手,要过了这把洛洛克20,将组件一件一件放在地上摆好,以可见的速度将枪拼好递还给了Samuel。

“谢谢你先生,我想你不会告诉我的母亲,对吧。”Samuel感激的接过那把枪,立马用身旁的一块布包起来,站起后将枪揣在怀里,小心翼翼的问着。

Matt抬头看着男孩有些不安的面孔,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,随后他也站了起来,沉默着转身走了。从不许诺。这是Frank教给他的。Matt攥紧了拳头,轻轻的念着那两个单词:“Never Promise”

Samuel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,Matt先生只是迈着缓慢的的脚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一步,两步,离Samuel越来越远。

“Please..sir”Matt听到了男孩子这么说着,他停下脚步,微微扭过头,透过血红的镜片看向那个男孩。

沉默,Matt只是沉默的看着Samuel,男孩不能确定Matt会不会同意,他只是......希望如此。

上帝许是无聊间透过云层向人间瞥了一眼,神的祝福就这么降临在Samuel的身上。Matt缓慢的点了点头,这才转身继续回自己的房间。Samuel当然不信神的那一套,他坚信是心地善良的Matt先生愿意帮助他这个可怜的男孩罢了。

Samuel立马跑回自己的房间放好了洛洛克20,并拿了些钱出来,冲着还没有走进自己家门的Matt大喊着:“先生,我要去买些东西,您需要我帮忙带些什么么?”Samuel突然想到了对方经常带回家的德国啤酒,再次大喊着:“我知道!德国啤酒对吧!”

活泼的男孩不等Matt再说什么,转身就跑下楼梯。有些旧了的小皮靴仍旧发出轻快的声响。

“你个臭小子又偷拿我的枪!!!!”Samuel的母亲突然冲出来对着楼下大喊着,虽然她的言语让Matt以为这位强悍的女士很生气,但事实上她并没有那么生气,只是不冲她的那个小儿子吼几句,也许下次偷拿出去的就不只是一把枪了。

Matt已经把门关上了,一切声响都被关在了门外。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,比如说一杯啤酒。

他走到窗户边,探出头去看着那个兴奋地跑向商店的男孩,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后,这才走向卫生间,准备冲个澡。

突然,他听见了。急促的脚步声,有四个,不五个人。他能听出那是谁的脚步声,一个他最不想见到,也最不想打交道的人。

十指。。。Matt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停顿了至少三秒。他不该这样的。Matt自嘲的笑笑,继续准备冲澡。

他是来找谁的?Matt打开了淋浴,温暖的水流打在他的身上,即使如此他也不曾放弃思考。她那该死的大脑就是不能停下,他无法停止思考就在屋外所发生着的事情。

直到他听见了枪声。那位倔强的女士死了。Matt这么想。他迅速关掉水龙头,抓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衣穿好,又从自己的房间内拿出了一把长筒消音器,迅速的安装在了他的枪上。

他趴在门上,透过猫眼看向外面,手中抓着的枪抵着门。他能就这么监视着一切。

但Matt忽略了那么一个变故。

Samuel抱着一大包的食物和两罐啤酒踏上了最后一届台阶。他转身的那一刻,Matt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他停顿的那一下。男孩子瞳孔放大,嘴唇微张。

Samuel欢快的脚步变得沉重,他一步一步的迈着,踩在地板上。路过自家门口时,他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,身下是鲜红的血液组成的地摊。女人伸展的姿势好似在舞动,但Samuel知道,他的母亲再也不会动了,即使是一个眼神,一句话都不会给他了。

Samuel仍旧坚定地走着,朝着Matt的公寓的方向。那个黑人保镖的视线死死的落在他身上,看着他的一举一动,好像只要Samuel有一点不满他意的动作,男人就会开枪射杀男孩。

Samuel开始哭了,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,但男孩不敢哭。也许一滴就会把男孩送往哈迪斯那冰冷的怀抱。

他停在了Matt的门前,抬手敲了敲门。
.“让我进去,先生”

“求你了”

“请打开门,先生”

......

就在Samuel绝望时,红衣恶魔打开门把男孩拽入了地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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